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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援交少女 日本援交少女为啥多?

发布时间:2015-05-21      来源: 观察者 网 法学家茶座    点击:

传说中的援助交际已渗入中国内地,但无论政府、学校还是社会,对如何干预和矫治,均无准备。

 

一起命案,让香港陷入援交的恐慌中。是加重刑罚还是保障自由,在“阻吓”同时如何保护年轻人,NGO如何介入并成功干预,香港的经验及教训,或可为内地提供镜鉴。

 
来源:法租界(微信号:nfzmfz)首发
原载2011年12月25日《南方周末》 题《“给年轻人一个机会”——拯救援交少女》
记者 / 周华蕾 编辑 / 苏永通 图 / 香港文汇报
 
在MSN上谈好价钱和服务以后,Pet和“客人”约在一个咖啡厅见面。Pet干这行一年多,算老手了。她很放得开,两个人有说有笑。
 
客人忽然问她:你MSN上说多少钱?我不记得了。
 
她没在意,把价格重复了一遍。
 
跟着,好几个警察冲出来,团团围住了Pet。
 
Pet被“放蛇”了。这是2008年9月的香港。Pet成为警方第一波“搜鲸行动”里被送上法庭的援交少女之一。当时香港正处于对一起援交少女命案的集体恐慌中。
 
据香港警方向南方周末提供的数据,截至2011年夏,针对援交,警方共开展3次“搜鲸行动”及1次“铅芯行动”,拘捕共69人。
 
社会各机构几乎都行动起来,尝试开出自己的药方,但援交如病毒一般蔓延。
 
1
港式“严打”
在加重刑罚和保障自由之间衡量,香港没有选择前者。
死者王嘉梅,16岁,辍学在家。生前她网名“KIMI”,活跃在香港援助交际网站里,亮出自己的性感照片,明码实价提供性服务。在2008年4月底一次外出接客途中,她被杀害并碎尸。毁灭证据时,凶手曾将部分人骨混入菜市。
 
普通市民的担忧来自食品安全和“碎尸”,而这起连大法官都称“令人呕心及恐怖”的案件,让政府开始头疼:“援交”,“洪水猛兽”般出现了。
 
援助交际上世纪90年代于东京滥觞,此后从日本到韩国到台湾,一路袭向香港。日本记者黑绍克史曾用“女中学生放学后的危险游戏”,来形容这种双向互动的色情交易。
 
那年夏天,倍感社会压力的香港警方迅速成立小组,开始网上搜集证据,进而以“放蛇”的手段开展“搜鲸行动”及“铅芯行动”,截至今夏拘捕69人。
 
警察间歇性的严打,未能煞住援交。计时工作的市价,超市22元一小时,快餐店25元一小时,而援交的价位,基本上可抵达1000元港币。警方的放蛇行动,成为援交这门高收益行业必然存在的高风险。
 
2008年10月,又一起关于援交的新闻挑战了立法会的底线:一名初中女生以帮男友还债为由,在网上发帖“处女拍卖、底价3000元”,该帖引得上百人参与竞价,最后以2.1万港币“成交”。为此,议员李慧琼在立法会质问保安局:警方打击该类卖淫活动是否奏效?
 
此前,“援交”问题从未在执法层面出现过,让警方很是棘手:一方面,是社会(尤其家长和学校)对于遏制援交的殷切期待,另一方面,按照香港现行法例,若非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或者唆使他人进行性交易,“援交”并不构成犯罪。
 
目前在香港,对于被抓捕的援交少女,适用的是香港法例第200章147条,“唆使引诱他人作不道德行为”的刑事罪行,最高罚款1万元及监禁6个月。
 
观察人士认为这更像是“阻吓性打击”,因为在实际判例中,并无一人因此入监。何况,被捕获的概率并不高——虽然无论警方、社会福利署方面都不掌握在港援交少女数量,早在2009年,便有社工估算,这个数字不会低于2000人。
 
媒体曾报道港府将研究立法管制援交,终未见下文。香港大律师陆伟雄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倘若政府考虑立法管制的援交活动,包括不涉及不道德行为的金钱交易活动,就必须作出足够的咨询及公众讨论。“例如给500元,只是陪这个男子行街、看戏、吃饭都要管的……此举牵涉到管制一般的正常社交,就必须深入研究”,否则法例可能会过于严苛。
 
尽管警方一再强调,是为了“保护青少年”,被送上法庭的Pet仍然觉得这样的行为太不人性化,她认为:援交是我自愿选择的,他们并不是在乎我,而是在乎社会风气,否则,为什么留“案底”,让自己毕业很难找工作?
 
2
NGO的安全“搭讪”
“像是站在悬崖边想跌又未跌下来”,少女们并不情愿接受援助,但是遭遇危险时,NGO接住了她们。
旺角弥敦道一间公寓里,林宝仪坐在电脑前,打开一个成人交友网站,登录。满屏的警方呼吁:勿为金钱,出卖肉体,上网援交,前途尽毁。后果一并附上:根据香港法例,任何男子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或任何人唆使他人做不道德行为,即干犯严重罪行。这样的呼吁曾被质疑为“网上纸板警察”,成效不大。
 
作为性工作者NGO“青跃”项目成员,林宝仪的工作是,加MSN,和各位援交少女“搭讪”,向她们解说机构的服务:免费提供身体检查,不鼓励去客人家,注意保护自己,一定要采取安全措施。“青跃”希望建立和CC(即私钟妹,香港援交女孩的自称)的对话,了解她们真正的需要。
 
添加疑似援交对象后,林宝仪会先表明自己的义工身份。倘若一上去就劈头盖脸说理,没人会回应。“一般跟100个人说话,有五六个理你,已经很不错了”。同样困扰NGO和警方的是,中介越来越多,很难判断发布信息者是援交女孩本人,还是她们的男中介。不少援交网站开始更名为“出租女朋友”。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宝仪会定期向有所回应的CC发布温馨提示,比如“最近荃湾出现了一个姓祝的变态佬”,或者定期发布一些活动,希望CC来参加。最近一课是11月23日晚上的理财课程,有时一个赤裸裸的标题更容易吸引CC:教你如何找更多钱。
 
这样的进展通常异常缓慢,CC们更习惯用网络保护自己,不愿浮出水面。除非发生像Fish一样的意外。
 
2009年的一个深夜,林宝仪的同事接到了Fish的电话。Fish哭着说,她想死。
 
Fish很少对客人起疑心。但当她认识第三名客人后,麻烦来了。由于这位客人早前欠款两次,Fish说什么再不愿接待他。他把恐吓电话打到了Fish家里:如果不出来,我会告诉你家人说你是做什么的,会把偷拍的裸照寄到你的学校。
 
客人的勒索和恐吓让Fish变得精神紧张。她不敢告诉家人,更不敢报案——她怕在警方留了“援交”的案底,永世不得超生。
 
在NGO的陪同下,再三犹豫的Fish去警察局报了案。
 
明爱社工王佩玲概括CC们的失落是:自我封闭,工作创伤(如偷拍、性暴力、性病、意外怀孕、心灵创伤)、失去自我健康的价值观和人际关系、缺乏成长和进步的机会。
 
“像是站在悬崖边想跌又未跌下来,危危乎似的。”一位援交少女说。有人会因此选择疯狂购物甚至吸毒来平复这种创伤。
 
这些挣扎都可能成为中止“援交”的动力。一部分人会像Fish,遭遇不测后,急遽完成人生的蜕变——抵达了一个相对长久的“金盆洗手”期。
 
而更多人是在险恶的江湖中总结了经验教训的2.0版:不要随便上门,记得开一个新的MSN、换电话,不要给对方银行账号以免透露姓名……
 
3
社会需被拯救?
外界都想“修正她们的价值观”,但社会自身也需要进行道德重建。
Fish,19岁,在遭遇勒索后,急遽完成了人生的蜕变。她意识到家还是最温暖的,一度逃学旷课,现在也重新返回学校念专科,只是当留意到身边女同学经常出门,突然有了名贵物品,多了手机,说不出自己的上班地点的时候,Fish会下意识地想:她也在做这个。
 
有时她会现身说法,作为一名援交少女,参加NGO“紫藤”和学生间的访谈。气氛往往不太友好。
 
就如何干预援交少女分组讨论时,有人在纸上写:修正她的道德价值观。
 
有人口气很冲:你不觉得做鸡很没有尊严吗?
 
每次学生拿着问卷一条一条生硬地问,她就像一个被剖开的标本,等待审判。问及别人怎么看待她,她便联想到一系列负面的形容词:淫荡,没有道德观念,搞得社会风气好差!Fish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才是道德,很多不愉快的事她都忘记了。她只记得,第一次上网发帖求援交那年她16岁,急需一笔钱,因为她领养回来的刺猬生病了。
 
为了“给年轻人一个机会”,警方也会将行动中逮捕的一些年纪偏小的援交少年,不经社会服务令,直接转至NGO。
 
“爱自己,活得起”计划2009年成立,是香港最早进行援交少女救助的NGO。负责人谢纪良表示,两年来,机构大约接触70位青少年(其中男性占一成)。好消息是:已经有35位青少年停止援交。坏消息是:个案的情况十分复杂,反复不定。
 
“几年都没有技能增值,很难获得改变”,失去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感觉,失去可观收入,没有人陪伴经历这个反反复复的艰难的过程——这些都是他们融入社会的障碍。
 
社工们接触的援交少女参差百态:有人交不起天价学费,有人为给男友和家人还债,有人享受交易过程,也有富家女为了对抗父母的家长权威……
 
有时他们感到无力。摆在他们面前的,是香港社会一个时代的问题:自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以来,香港贫富两级分化严重,社会资源掌控在富人手中,中低收入家庭的人们看不到希望,陷入一种普遍的焦灼;另一方面,随着楼市股市的发展,“揾快钱”的心态弥漫,金钱、名牌、豪宅越来越成为衡量人生的单一指标。
 
谢纪良会用一个案例来说明香港人的自相矛盾:“看到梁洛施的喜讯你想着什么?”有的家长们不允许援交,却看好未婚生育收入颇丰的艺人梁洛施。谢认为这是现时香港人的价值观,只要有金钱,做任何事都可以。
 
“除了处理个案本身的心理生理问题外,还要处理他们的家人、朋友、社会关系等问题,这才能治本。”谢纪良说。在香港,援助交际已进入了通识教育的培训课程,针对学生和父母均有辅导项目和各类研讨会。
 
整个社会忙着对“她们”进行道德重建的时候,Pet仍然在从事援交。她喜欢这行,警察的逮捕、法院的审判和社会福利署的感化,都没能改变她。后来她认识了一个男朋友,他的父母知道她做这行以后,开始有点意见,可也没有责怪她,对她很好。Pet说,世伯、伯母的关心,是唯一一个她不继续干下去的原因。
 
香港社会艰难干预援助交际时,更大范围内,病毒在扩散。
 
2011年底,上海警方破获了一起援交案,涉案二十多人,学生身份。一些女孩家境并不差,只是缺零花钱。同学间彼此介绍,像滚雪球,做的人多了,圈子里也便无所谓贵贱了。检方称之为“未成年女性参与卖淫和介绍卖淫的特大案件”,已提起公诉。
 
有不少媒体调查显示,沈阳、重庆、广州等地,存在数量模糊的援交人群。通过百度,能检索到论坛里寻找“兼职”的“女大学生”,留着一个恭候大驾光临的电子信箱或QQ号。新浪微博里,有不少包含“援交”、“囡囡”字眼的ID名,正破口谴责着不付钱的客人不得好死。

日本援交少女为啥多?
Chivn简介:漂泊在日本,庆应义塾大学研究生

 

距离援交这个词第一次登上历史舞台,恐怕已经有半个世界之久了。

 

援交,即援助交际的缩写,实际上从字面上来看已经能够闻出不同寻常的味道。广义的援交是指,以金钱为对价,进行的一种“交往行为”,并不一定伴随性行为。狭义的援交则是指代女性学生(主要是未成年人)卖淫。

 

 

援助交际第一次在日本社会出现是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当时的内涵是指包养关系,即我们中国人语境中的小三和二奶。中年男子在家庭以外,通过给与金钱的手段,长期占有一位情人,这种带有金钱腐臭的婚外恋就是最初的援交。

 

现在,援交的内涵与当时已经有很大的不同,变成了单纯的卖淫一词的同义词,尤其指代未成年的卖淫。这种关系的转变出现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而现在意义上的援交这一现象的出现,大体上有这几个原因:

 

1.经济的不景气与拜金主义的蔓延

 

 

八十年代末,日本泡沫经济达到顶峰,整个社会都弥漫着拜金主义的气息。人人都有名牌包,每年都去夏威夷旅行,日本的大公司都快买空了纽约市的所有摩天大楼,整个日本人社会都疯狂了。当时的女学生可谓是人手一个LV背包。经济条件稍微好那么一点的,有四五个也并不出奇。当时,高中女生的零花钱每个月二十万日元也不是一件稀罕的事情;相较之下,现今高中女生的零花钱大多控制在一万元以下。

 

进入九十年代后,日本泡沫经济破灭。人们无力仅仅用工资和奖金承担以前纸醉金迷的生活了。老实的人当然按部就班地工作,卖掉名牌包包,卖掉还没有还清贷款的房子。但是不甘于此的女孩子们可能就会走向了援交的道路。

 

这也不难理解。被拜金主义熏陶了整个童年,她们升入高中后却发现零花钱随着父母收入的降低而减少,自己无法像前辈一样承担起奢侈品和昂贵的衣服。她们根本就没有来得及适应这种经济上的落差,也容易心理不平衡。

 

实际上在泡沫经济破灭的当年,即使是普普通通的便利店也是不缺人的。一方面,高中女生们渴望着金钱来满足自己被熏陶得快坏掉的虚荣心,另一方面没有合理的赚钱渠道。最简单最容易赚钱的方法就是援交。于是乎,与社会上成功的中年男子玩一玩,然后随便收受一点钱财,亦或者是奢侈品,成为了那个时代拜金的高中女生的首选。

 

 

从1997年的数据上来看,从事过援交的高中女生的月零花钱大多落在了两万到十万日元的区间中。而没有从事过的高中女生则大多是在一万五以下。这种极大的经济落差所带来的心理落差,则是日后援交再度泛滥的一个关键点。

 

值得注意的是,首先开始肉体交易的不是高中女生。但当社会反应过来的时候,援交的主力已经变成高中女生了,同时援交也从一个仅仅表示包养小三的词汇变成一个象征未成年卖淫的词汇。

 

2.通信手段的进步

 

 

另外一方面,九十年代初,手机在日本大范围普及。

 

虽然,早在八十年代,日本已经出现テレフォンクラブ(telephone club)这种行业,但是当时还未有手机这种便携式通讯工具,所以双方都要借助固定电话来进行沟通。具体形式是,男性进入店面等待,同时渴望金钱的女高中生通过公共电话拨打登在小广告上面的电话又或者是直接印刷在黄页上面的电话给店家,这时候店家通过总机分配给在店内等待的男性。双方通过电话约定地点和金钱以后再前往卖淫场所。店家只收取男性的费用(按分钟算),而女方仅仅负担很少的公共电话钱。

 

到了九十年代,尤其是中期,基本上手机已经在成年人中普及,同时不少高中生也开始拥有手机,这给双方避开之前繁琐的方式去进行直接沟通创造了极大的便利。同时运营商也推出许多交友性质的服务,歪打正着,也给这种援交提供了便利。

 

1996年,援助交际正式成为热点社会问题,也是延续至今屡禁不止的日本社会独有的社会问题。

 

到了九十年代的后半段,互联网普及,特别是在日本独特的手机通讯制式下,手机上网也成为了可能。大量的聊天室和交友网站开始出现,这也成为日后援交泛滥的温床。

 

3.情人旅馆的发达

 

以前我曾经说到过日本情人旅馆的历史,其全盛期是七十年代,九十年代正是整个业界的衰退期。正是经历了七八十年代的野蛮生长,日本随处可见的情人旅馆给援交提供了合适到不能再合适的场所。对于男性来说,因为一时的性冲动而通过网络或电话交友去寻找援交女孩时,事先肯定不会去预定酒店,便利的情侣旅馆正是这个时候的不二选择;对于女方来说,情人旅馆的隐秘性也恰好为其不被别人发现提供了安心的条件。

 

 

可以说,日本援交现象的泛滥是有着极度深刻的社会原因的,泡沫经济滋生了社会中的拜金主义,而泡沫经济的破灭导致女学生的零花钱不够用了,此时通讯手段的进步为援交提供了环境。这也许是当时日本整个社会的悲哀,也可能是一个时代的哀鸣。

 

援交的现在

 

1.社交网络和社交软件的流行

 

社交网络在2005年左右的流行,再一次引爆了援交这个社会问题。我们可以看到,即使是在手机普及的九十年代后期,援交的双方想要达成交易还是比较困难的。

 

第一,双方需要电话交流,这一点就阻却了很多害羞的高中女生。

 

第二,手机号码的实名制也让双方感受到隐私暴露的危险,同时也加大违法成本。

 

第三,不是每一个高中女生都有手机。

 

到了2005年左右,除去老年人和儿童,手机可以说是人手一部了。同时大量的社交网络,尤其是匿名式、非实名制社交网站的出现,极大地减少了双方达成交易协商的成本。这正是援交经历二十世纪末的扑灭运动后在二十一世纪死灰复燃的契机。

 

期待能够与我进行浓厚的H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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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便利的社交网站,或者是说约炮网站的出现,使得援交也变得非常便利起来。

 

同时,社交软件也是一个更大的诱因。LINE(日本的微信)推出摇一摇功能,更是引爆日本的约炮市场。

 

正因如此,日本在2003年9月出台了《交友网站规制法》来限制这种网站促进未成年人卖淫。同时在前两年,LINE等社交软件的摇一摇功能仅限18岁以上的人使用。

 

日本社会一直在想方设法杜绝援交问题,可是依然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2.邂逅咖啡店的出现

 

 

事实上这是一种前文说过的 telephone club的变种。具体形式是,店家以免费饮料和免费漫画杂志等服务吸引高中女生入店。男性顾客付钱进入隔壁房间,一般有单面镜子,即男性能看到女孩,而女孩看不到男性顾客。男性顾客如果看中了哪位女孩,就告诉店家,店家转告女孩。之后男性付一笔介绍费给店家以后带女孩外出。出了店以后干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般的流程是吃顿饭然后再去情人旅馆,当然还需要再付援交女孩一笔零花钱。不过也有聪明的女孩子凭借这种手段去骗吃骗喝然后抽身逃走的。

 

3.JK散步和JK按摩店的出现

 

 

总所周知作为ACG文化的中心的日本,女仆咖啡店是非常著名的。而JK散步则是女仆咖啡店的变种。所谓的JK就是高中女生。JK散步顾名思义就是顾客付钱和高中女生一起散步。看起来是非常人畜无害的形式,但是在事实上很多顾客和JK去散步之后就会散着散着去了情人旅馆,同时以金钱和社会地位压迫JK就范。许多天真的高中女生真的以为这种打工方式是既安全又有钱,但事实上不少从业者却堕入了援交的深渊。

 

JK按摩也是不难理解了,即高中女生作为店员的按摩店。说是按摩店,实际上店内还提供许多其它服务,比如说聊天、膝枕、挖耳朵、陪睡(正经的)等轻色情或是说带有诱惑性的服务。因为这种服务形式并不属于风俗店或者是饮食店,所以不需要向政府登记,对于政府的监管部门来说是非常棘手的存在。

 

有学者表示,虽然这种服务形式还未触犯儿童买春法,但是在不远的将来极有可能成为新的援交的温床。

 

4.网络辅导(サイバー補導)

 

 

对于近年来利用网络援交的泛滥,日本警视厅(公安部)采取了行动。

 

网络警察伪装成嫖客,在网上与援交的未成年人接触,约出后在现场抓获。事实上,说是逮捕或者是抓获是不确切的,因为法律虽然禁止援交行为,但没有相对应的处罚措施。如果是未成年人的援交行为,法律也仅仅处罚嫖客,不会处罚援交的高中女生。所以在现场抓获之后,警察通常会带高中女生回到警察局采取教育或者是引导来让她们意识到援交行为本身的危害性和危险性。

 

根据数据显示,警方在网上通过钓鱼的方式抓获的大多都是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人。

 

实际上,一半辅导对象的行为并不是援交,而是买卖内裤等贴身衣物给恋物癖的顾客。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几乎百分之百的女孩使用智能手机和社交网络来寻找嫖客。这一数据表明,日本的社交网络和智能手机的实名制和年龄验证是必要的且迫切的。

 

当然,现在的日本社会援交依然盛行,也不再能单方面归咎于女孩们的拜金主义或者不良的社会风气。

 

许多女孩从事援交的诱因是因为家庭不和或者是在学校被孤立等等。在一些单亲家庭里,孩子要早早地外出打工替妈妈分忧。而实际上很多援交女孩就是从正经的工作开始打工,但是逐渐被人引诱走上了援交的道路上。女孩们的想法不难理解,在家庭缺少父爱,仅有的母爱也是带有疲惫的。但是在外面能够遇到一位温柔的叔叔,对她很好又给她零花钱,相信任谁都无法摆脱这个甜蜜的陷阱。在学校被孤立的孩子怕也是如此吧,无处寻求慰藉,最终却投向了狼的怀抱。但那也好吧?最起码那个怀抱可以遮蔽外面的冷风冷雨。

 

所以,日本社会要消除援交现象,更应该从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着手,而不是仅仅看到了拜金主义的蔓延。任何社会问题都是由各方因素造成的,也不会是能够被简单解决的,日本社会在大力宣传援交危害性的同时,对于父母的教育也不能落下。同时如果能够有效地消除校园的欺凌事件的话,我想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从根部制止因为寻求慰藉而迷失的女孩走向歧途。

 

日本的种种社会问题有可能就是我们的明天。近年来,上海等发达城市也开始成批涌现未成年卖淫团伙,这是令人寒心的,同时也是值得警惕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在这种现象的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社会事实?这些都是我们应该讨论的。



(责任编辑:郑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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