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 情系乡土 笔耕诗田
发布时间:2016-01-25 来源: 法治宣传网感谢作者投稿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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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乡土 笔耕诗田
——走近当代青年诗人张辉
□陈巳遇 钱芳
半年来,当代青年诗人张辉所写的乡土诗被《苏里南中华日报》、《中华时报》、《中央日报》、《光明网》、《中国文化观察》等多家媒体陆续刊发,屈指一数,近百篇,一时间,“张辉乡土”风卷诗坛。张辉,何许人也?
资料显示:张辉(中国诗农),男,汉族,1978年生,河南项城人。当代著名诗人、作家,自著诗集《戴着皇冠的诗丐》、报告文学《新闻民工》……
怀着敬慕的心情,笔者一行驱车赶到了河南省项城市,几经打听,找到了诗人张辉的出生地——丁集镇苏庄村。
这是豫东平原上较为常见极其普通的一个小村庄,没有金碧辉煌的楼舍,诗人张辉的宅院坐落在苏庄的东北角:三间红砖主房,两间青砖配房,四棵挺拔的梧桐树,整个宅院,较为破旧、简陋。
“这所宅院,已经30多年啦,辉辉(张辉)小的时候在这生活,自从大学毕业上班后,回来的就少了。”张辉的叔叔张春更对笔者说,“辉辉现在居住在信阳市,工作单位在北京,他是项城-信阳-北京来回跑。”
唉!千里迢迢的相访竟扑了个空,不行,不能无功而返。
未见到诗人,何不听听村民口中的“张辉”?
“那孩子,聪明、好学,还孝顺……”
“张辉,从小就爱写爱画的,别人家的孩子老是跑着玩,辉辉却总是呆在家里看书,不知道他看的什么书,只知道他读了不少书……”
“那孩子现在整天写诗,不过,也确实写出名了,北京的记者、香港的记者前几天还来过我们村,也是说什么要采访张辉……”
提起张辉,从村北到村南,无不啧啧称赞,看来,诗人张辉已是苏庄农家孩子的骄傲,已成了苏庄人的骄傲。
“嘟嘟嘟,嘟嘟嘟……”笔者拨通了张辉的移动电话,号码是从他叔叔张春更那获知的。
翌日下午,笔者一行在河南省信阳市新七大道西段的申艺堂见到了诗人张辉,申艺堂是是一栋海蓝色的四层小楼,楼顶飘扬着五星红旗,楼沿悬挂着一排古色古香的红灯笼,大门口有一招牌:张辉诗歌创作中心。
谦虚、随和,是张辉给笔者的第一印象、第一感觉。
一杯绿茶,满屋飘香。访谈正式开始,从《红卫兵》到《唱样板戏》,从《推磨》到《分粮》,从《留守儿童》到《和谐社会》,访谈的内容不经意间聚集在了“张辉·乡土”上
笔者:张老师您好,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创作乡土诗的?创作乡土诗的初衷是什么呢?
张辉:2012年,我开始动笔写乡土诗,在动笔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大杨树下听本村的叔叔婶婶讲他们的故事,听着听着,便有了记录的冲动。记录,是我写乡土诗的初衷。我感觉叔叔婶婶们的故事就是一首首原滋原味的乡土诗。
笔者:集中创作上百首的乡土诗,需要浓烈的激情和较强的耐力,您的激情和耐力来自于哪里?
张辉: 激情和耐力,完全来自于热爱,我爱我的村庄,我爱我村庄的人和事,我爱我村庄的一草一木,我会为村民们的喜悦而真诚的笑,我会为村民们的忧伤而痛心的哭,我是农民的儿子,我更是苏庄的村民,我的乡土乡情在血液里、在骨子里。其实,我写的乡土诗远远不止百首,是媒体选发了近百首而已。
笔者:看得出,您所写乡土诗的内容起笔于“红卫兵”,落笔于“和谐社会”,一笔相揽50年,这50年的时空跨越是有意安排的吗?
张辉:准确地说,不是有意安排的,写“红卫兵”,只是我从叔叔婶婶们所讲的故事中无意择了个开头,乡土诗中的内容一部分来自耳朵(听来的)、一部分来自眼睛(看到的)。
笔者:评论界的几个老师说您乡土诗的语言“土得掉渣”,您生气吗?
张辉:哈哈哈,生气,为什么要生气?老师们说的很对、很好,我不但不生气,还十分高兴。在写乡土诗时,我就曾因“语言风格”而百般纠结,举棋不定,“土得掉渣”是我叔叔婶婶们的建议,也是我再三思索后作出的决定,我认为,乡土诗就应该有些土味。当然,我不排斥乡土诗的华丽语言。
笔者:个别诗人对乡土诗嗤之以鼻,认为乡土诗登不了大雅之堂,您怎样看待乡土诗?
张辉:诗文,因人而异,诗人,各有所向。写不写乡土诗是诗人个人的选择,但鄙视乡土诗是不道德的。乡土诗的受众群体特别广,影响力特别大,不可小视。
笔者:一些人说写诗特别是写乡土诗,不如写网络小说,写网络小说容易“着火”,写诗的很难“着火”,您怎样看待诗文创作?
张辉:我认为写诗也好,写小说也罢,不能抱着“着火”的心态,文学作品创作,社会价值为首位,决不能一味地追求经济效益,文责重要,文德更重要。
笔者:众所周知,“中国诗农”是您的笔名,为何给自己起一个这样的笔名呢?有什么寓意吗?
张辉:我是中国的农民,一个学写诗文的普通农民,我写诗如同别的农民种地,都是在耕耘,都期盼着收获,我愿躬身聆听中国农民的心跳,我愿执笔写出中国农民的心声。
细读张辉的乡土诗,你会发现他的作品是一件蓑衣、一间草房、一口老井,更是村民的一个眼神、一脸微笑、一声叹息……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刻意的渲染,土得掉渣的语言,无拘无束的布局,诗文从不同角度、不同形式地诠释了张辉心中的乡土、乡音、乡情。
访谈结束时,张辉从书柜里拿出了刚刚写好的新作《苏庄,苏庄》
一个小得在中国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地方
他的名字叫苏庄
绿莹莹的谷河水
在记忆中流淌
狡猾的泥鳅嬉着杂草
霸道的螃蟹
横卧洞口晒着太阳
一个小得在中国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地方
他的名字叫苏庄
黄澄澄的高粱穗
在思念中飘荡
多情的马泡缠着芝麻
醒来的番薯
伸着脑袋窥视着负重的豆秧
苏庄,苏庄
甜蜜蜜的乳汁将我抚养
苏庄,苏庄
无畏的民风激励着我天涯独闯
苏庄,苏庄
香喷喷的百家饭令我茁壮
苏庄,苏庄
无论我身在何地都不会把您遗忘
是呀,无论身在何处,苏庄,都是张辉永远的牵挂,这种牵挂就是其乡土诗文创作之源泉,这种牵挂,浸含着张辉对家乡的百般眷恋和无限热爱。
愿张辉的辛勤耕耘,能让肥沃的诗田长出奇葩,散发出醉人的芳香。
(责任编辑:郑源山)